刀剑婶搞竞中,主磕cp被本/闪恩,rps喻史喻,羞水

被本的二十四字母(2)

*山姥切们的A-Z小剧场

*脑洞突发小剧场,一次性填完此坑

*G-K篇,性格属于个人理解,可能存在ooc

*前提是恋人关系的被本

G告白

山姥切国广跟山姥切长义之间,还没有过正式的告白。

一方是羞于启齿,一方则是死不开口。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对方呢?

对山姥切国广来说,本科是他幼年里的惊鸿一瞥,是他心中的完美代表;

对山姥切长义来说,仿品是他少年时的独一无二,是他身上烙印的特别存在。

这份关系尚未变质时,山姥切长义也曾牵着幼年国广的小手共同站在小田原城上,眺望远方的山河硝烟。

而几百年后再次相遇,那份单纯的喜欢早已变化成了更复杂的、即使想要挣脱也再无可能的【命运羁绊】。

他们之间,早已不需要“喜欢你”这样浅薄的话语。

命运早已在他们诞生时,就为他们系好了红线。

或许对他们来说,最好的告白,只是某一天重新握住彼此的手。

就像很久以前那样。

H回忆

山姥切,这个姓氏代表着困守的回忆。

“为什么......世人总要以这个名号来比较你们?”审神者偶尔也会苦恼地撑着脸颊,默默看着自家两位配合默契的山姥切。

“偏见,傲慢,恐惧,误解......”银蓝发少年转动着手里的钢笔,琉璃般剔透的眸中闪现讽意,“你们人类最擅长的手段。”

他身侧的金发少年只是静静将整理好的公文递给恋人,对此并不想发表言论。

山姥切国广和山姥切长义,他们的灵魂在这方面一直都是共鸣的。

他们经历过太多人类的恶意,早已习惯。

“对了伪物,你这份文件拿错了,怎么这么粗心?”批改公文的监察官摇了摇笔杆。

“是写物不是伪物。”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对话,但山姥切国广依然不厌其烦地纠正恋人对自己的称呼,“我马上去换,你等一下。”

交接文件的时候,眼尖的审神者看到金发少年的手有意无意地摸过监察官细长的指节,以及二振山姥切交缠在一起的眼神,不由得吐了吐舌:“啧,算了算了,别人怎么看待你们又能怎样呢?”

这两把山姥切,本就是谁也插不了手的关系。

比谁都要亲密的关系。

至于他们要怎么称呼彼此,也是他们的事,外人想要插手?审神者不由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而已。

I衣服

本丸的其他刀剑都很奇怪一件事。

那就是,山姥切国广的披风内里总是泛着蓝色。

就连歌仙兼定也表示自己不知道,因为自从山姥切长义来了本丸,他们山姥切的衣服就是自己洗的。

按捺不住好奇的小短刀们跑去问了跟山姥切国广同住的长义,结果却看到银蓝色头发的少年耳边漂浮起了红晕。

“我不知道!”他最后是咬着牙齿回答的,说完还狠狠瞪了一眼身侧正在剥橘子吃的山姥切国广。

“怎么了长义?你要吃吗?”一脸懵逼的金发少年试图把手里剥好的橘子递给他一瓣,然后被恋人推开。

“我才不要......”不知道想到什么的山姥切长义看着国广无辜的眼神,脸色越来越红(气的)。

最后还是五虎退大着胆直接问了山姥切国广本人:“那个——你的披风......为什么会混了蓝色啊?”

金发少年把橘子塞进了自己嘴里,一脸正直地回答道:“因为我的衣服跟长义的是混在一起洗的,他的内番服容易掉色......嘶!”

山姥切国广感觉大腿一疼,扭头一看,果然是自家这位炸了。

“我也没让你帮我洗衣服啊,染色什么的到底怪谁——”

“收拾的时候就顺便洗了,”国广理直气壮地看着恋人,“而且你早上太累也起不来......”

“我太累是因为谁?”这是呆毛都被气得炸开的长义。

“为什么会累?”这是一脸好奇的小短刀们。

最后还是路过的加州清光把山姥切屋子里的短刀们都带了出去。

“走了走了,这个话题少儿不宜。”

屋里的山姥切国广迷茫地眨眼,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加州桑刚才用那种眼神看我们是怎么回事?”

“这个......”山姥切长义侧头,有点气闷地盯着他,小声哼了哼,“啧,你是笨蛋么?”他倒也没真的生气,只是刚才在短刀们面前觉得有点丢份,毕竟一起洗衣服什么的有点太私密了。

山姥切国广被骂了也只是笑笑。

熟知恋人性格的他,也知道对方只是在害羞而已。

“我不是笨蛋,只是实话实说。”

【我们本来就有这么亲密,不需要对别人遮遮掩掩。】

J家人

国广三兄弟有时候会聚在一起开会,或是去山里修行。

在山姥切长义刚来本丸那段时间,堀川国广召集兄弟们开会的次数很密集。

可是发展到后来,情况就截然不同起来。

首先,他们国广家开会的地点,挪到了山姥切国广的房间。

而这个房间,同时也是审神者分配给长义的房间。

于是,长义莫名其妙地混进了国广三兄弟的会议里(尽管他一开始很不情愿)。

“咔咔咔,明天天气不错,我跟阿路基说了,大家一起去修行吧!”

“赞成,最近主人一直没派我上阵,感觉再不活动都要生锈了呢!”

山姥切国广看着两位兴致勃勃的兄长,默默点头。

“OK,现在已经三票赞同了,”堀川国广转头看着一边的长义,圆润的眼眸里满是热情,“长义桑,你呢?”

“等等,为什么要算上我?”山姥切长义指着自己,讶异挑眉。

堀川国广瞥了一眼自家弟弟,笑而不语。

倒是山伏国广爽朗地拍了拍长义的肩膀:“修行让我们变得更强大,撒,一起来吧!”

长义挑了挑眉,嘴里下意识迸出一句:“弱刀才需要修行.....”却被山姥切国广猛地拉了过去。

“抱歉,兄长,我先跟他说清楚。”

金发少年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长义带走了。

......一小时后,手合室内。

被击倒在地的长义死死地咬着牙:“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国广放下了手里的木刀,一脸平静地看着他:“当然不是。”

“什么?”

“我在这里击倒你,只是为了告诉你,不修行的话连我都打不过。”金发少年蹲在长义面前,凝视着他那张不肯认输的脸庞。

第二天一大早,准备出门的山伏国广和堀川国广果不其然看见了自家兄弟,以及背后黑着脸的银发少年。

“嗯,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呢。”堀川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

后来,烛台切光忠听闻了这件事。

他跟堀川进行了愉快的家长式交谈,并且在长船家聚餐时也叫上了山姥切国广。

而山姥切长义......抗议无效。

“一家人怎么能不坐在一起呢?”烛台切一边教育着长义,一边热情地给国广夹菜。

K可恶

山姥切长义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优雅而从容的,按照同为精致男孩的加州清光的话来说,“这家伙在现世绝对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跟他细致打扮一样,他说话时虽有几分高傲,但骨子里的教养和多年为时政工作的阅历使他与人沟通时也足够得体礼貌。

除了一个人。

只有面对那个人的时候,他的礼仪教养才会那么轻易地崩塌。

甚至会骂出“可恶”的字样。

他也只会在那人面前失态。

山姥切国广有时候甚至是喜欢自己的本科在自己面前生气的样子,因为那会让他窥见对方内壳里的柔软。

仔细想一下,只有自己能够令他动容——

那是不是说明,这个世界上自己对本科来说就是最独特的存在?

但是,山姥切国广也很清楚,这一声声“可恶”饱含着长义的痛苦。

那是属于他们山姥切的,被过去所束缚的痛苦。

尽管他经过修行后已经从这份痛苦中解放出来,可是他的本科还深陷其中。

【下一次,在长义说出那句“可恶”之前,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山姥切国广这么想着。

不久后,他得出了结论:果然亲吻才是最好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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